11月15日,广西大学生的街舞大赛中出现了一段火爆全网的视频,来自于广西财经学院的学生们,表演了一段从未出现过的题材:配阴婚,也称冥婚。同学们用舞蹈讲述了一个父亲卖女儿配阴婚的故事。
题材新颖,现场震撼,极具感染力。看得人毛骨悚然,但也广受好评,这段表演荣获了本次大赛的亚军。网友们纷纷表示,《这就是街舞4》没你们我不看!
从图片中的背景配色与服装造型色彩搭配,看得出这段作品的同学们是多么地用心。
配阴婚,或者冥婚,这件事似乎离我们十万八千里,连电影电视剧中都极少出现。然而事实却是,它长期存在于我们的生活里,主要发生在偏远落后的农村。
这样的封建迷信恶习,甚至催生出了一些盗尸团伙。有兴趣的读者朋友可以搜一下相关新闻,其丧心病狂的程度应该被枪毙十次。
小编今天特意献上一段故事,让大家更深入地了解阴婚冥婚的真相。
——1——
嘀嗒,嘀嗒,嘀嗒,嘀嗒。
四周安静的出奇,只能听见嘀嗒的滴水声,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非常刺耳。天仿佛很昏暗,一条古老的街道上,四周空无一人,两边都是石墙青瓦。在这种环境下让我想起恐怖电影中的鬼村。
气温仿佛降到了零点,我用双手抱着身体不住的颤抖着,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人。
这是哪?
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。
突然我听见了除了我的脚步声,另外的声音。
声音就在我身后,我模模糊糊的听到呼吸的声音,很轻。却足以让我头皮发麻。
是谁在我身后?
我紧张的呆在了原地,双脚已经不听使唤的无法动弹。
一股冰凉的气流向我的脖颈袭来,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,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,绝对不是活人的手。凉的像冬天结的冰块,甚至让我的胳膊有一些疼痛。
我不由自主的回头一看。
身后空无一人,依旧是模糊一片。
我害怕的往前跑。
不知是什么绊了我一跤,我咣当一声摔在地上。
我还没有爬起来,就觉得身后传来一股凉气。不是直接接触的那种感觉,感觉就像背后放着一个大冰块一样,一股凉气散发出来。
我擦擦额头上的汗,原来是场梦。
我抬起右边胳膊的时候,不经意的看了一眼,让我不由的心里发寒。
胳膊上有一个模糊的手印,没有颜色,很淡,我试着擦了擦,却像印在上面一样,怎么也擦不掉。
难道是真的,昨天晚上。
叮铃铃,叮铃铃,叮铃铃。
闹钟响了,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。
抓紧时间起床,今天还要上解剖课,导师是个更年期妇女,不管男生女生一样骂到你哭为止。
想想也是,整天面对尸体我也会更年期。
小北,今天上李莫愁的课,你可要小心哦。雯雯抱着书调皮的对我说。
雯雯是我的闺蜜,无话不谈的好朋友。
和雯雯一起的不爱说话的是晓敏。
我们是系里小有名气的三剑客,晓敏是系里出了名的学霸,第一名专业户。天天不学都回回第一那种,平时沉默寡言,朋友也不多。
雯雯是系里公认的第一美女,追求者众多,情书不断。他的老爸是学校最大的股东,家里有钱有势,不少人追她看中了她的家世。
至于我吗,好像没什么优点。
长相一般,学习一般,家世一般。这个不重要啦。
我们是属于那种除了男朋友外,别的都可以共享的那种分享的好闺蜜。
至于李莫愁就是我前面说到的更年期妇女,原名李默,是我们的解剖课老师,整天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,四十左右。对待学生非常苛刻,所以背地里就给她取名叫李莫愁。
听着李莫愁在讲台上如涛涛江水般的满口心肝脾肺肾,看着周围的男生纷纷向雯雯递着情书,还有晓敏专心致志的在本子上课本上写着重点。
一天就这样过去了,大学生活就是如此。
宝贝,咱们去吃饭去。晚上的节目需要消耗体力,多吃一点。雯雯过来拦着我和晓敏说道。
你真的要去啊,怪慎人的,我害怕。晓敏怯生生的说。
对呀,咱没事去那干啥,世界上哪有灵魂,都是骗人的。我在一边补充道。
是不是我好姐妹了,你们不去,我一个人,你们舍得吗?说好的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雯雯坏笑着说。
去还不行吗,真搞不懂。非要参加什么灵异社团,还非要去那鬼地方找灵魂。我无奈的说道。
晓敏在一边耸耸肩膀表示无奈,也答应一起去。
雯雯参加了学校的一个叫灵异社团的小组织。
在大学有各种各样的组织,涉及各个方面,这是为学生提高交流能力的方式。可以按自己的兴趣参加不同的组织。
而我们这位大小姐偏偏喜欢那些乱力怪神的,一直嚷嚷着要去郊区的一间废弃很久的老房子去探险。我们以为只是说说,没想到真的要去,决心还不小。
话不多说,吃完晚饭又去一家饮料店坐了一会,天就渐渐黑了。
雯雯开着车带我们来到郊区老房子门前,天就已经黑透了。
看看时间,八点整。
周围要很远才能看见灯火,旁边大约几百米就是马路。
由于下面的路不好走,所以我们只能放弃开车徒步向前。
每人带了一个手电筒,又在脖子上挂了一个小型录像机,不知是哪位高人指点雯雯,说是录像机可以拍到鬼魂。
我们仨在泥泞的土地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,好一会终于走到房子门前。
用手电筒照了照房子,心里不由的害怕起来。这月黑风高的,周围都是荒地,只有这一栋房子。一会还要进去,想想就头皮发麻。
要不然咱别进去了,我害怕。晓敏看起来脸色都有点发白了。
我也害怕,要不然白天来行吗?我试探着问。
来都来了进去转一圈再走吧,我跟社团里的人都夸下海口了,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很丢人的。雯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和晓敏说道。
但是真的很害怕,就是个老爷们进去转一圈也得吓得魂不附体。我表示很无奈的对雯雯说。
对,咱们回去吧。晓敏也连忙附和道。
求求你们了,就一小会,我可不要回去丢人。雯雯又是一副可怜的样子。
我看了看晓敏,她一脸无奈的表情,我也无奈的耸耸肩。
好吧,就一会,一会就出来。我一本正经的对雯雯说。
爱死你们了,真爱。雯雯一脸高兴的说道。
真是拿她没办法。
古老的的木门生命贴着白色的封条,因为年代久远已经看不清字。撕掉封条一推就开了,发出吱呀呀的声音,很是瘆人。
院子很大,长满半人多高的野草。和普通的民房一样。
上面一间堂屋,两边各有两间偏房。
盛夏的夜晚,总会有几只虫子不甘寂寞的鸣叫,可这院里和这院外却是两个世界。
静的可怕,隐约听得见墙外的虫鸣声。
趟着比大腿还高的野草,我们打算进堂屋溜达一圈就抓紧回去,这鬼地方太吓人了。
想想,三更半夜的在一处荒废了很久的老宅里溜达,野草就半人多高。
我们三个人紧紧的挨在一起,没有人说话,这种环境谁能说的出话。
连雯雯都开始害怕了,在不停的深呼吸调整状态。
堂屋的门是红色的,时间久了,红色的漆已经脱落的星星点点。没有上锁,门一推就开了。
我们同时深呼吸走了进去,正对门的地方有一个条案,供着一尊说不上名的神仙,浑身黝黑,三头六臂,面目狰狞,张牙舞爪的。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两边是两张太师椅,落满了灰尘,却没有蜘蛛网。
这个房子很奇怪,仿佛没有任何生命一般,就是一座死宅。
没有昆虫鸣叫的声音,连蜘蛛网都没有。在外面手电筒打开的时候可以看见有很多小虫子飞来飞去,可这里什么也没有。
越想越奇怪,越想心里越是发毛。
拿手电筒胡乱的照着,在条案右边有一张破旧的木床,上面什么都没有。
床的旁边有一张木桌子,摆着一个好像相片框架的东西,仔细一看,妈呀吓我一跳。
是一张遗像,黑白照,1:1尺寸的。
是一个中年人,尖嘴猴腮的,给人一种很滑的感觉。
遗像里的那双眼睛就像活着的一般,死死的盯住我。
在这鬼地方,太瘆人了,我连忙扯了扯旁边的雯雯。却听见哐当一声,感觉一个东西被我扯倒了。
我急忙用手电筒去照,这一照不打紧,把我的心都吓到嗓子眼了。
被我扯倒的是一具尸体,本来靠墙站着的,被我一扯,应声倒地。
手电筒刚好照着尸体的脸。
他竟然在对我笑。两眼眯着,嘴巴微微上翘。笑得毛骨悚然,脸上长深褐色的满尸斑,腐烂的一块一块的,有几只蛆虫正在爬来爬去。
我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恐惧,尖叫着往外跑。
冲出老宅头也不回的往马路上跑,听见后面还有脚步声,我以为是雯雯她们,便回头打算叫他们一起快点跑。
一回头我看见那张恐怖的脸离我只有半米的距离。
还是那个笑容,诡异,毛骨悚然。
他竟然追上来了,此刻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快跑,跑到马路上有亮光的地方。
我转过头拼命的跑,始终能听见后面的脚步声。忽近忽远,心中的恐惧也随着声音越来越近而不断的变强。
快了,还有五十米,这几百米的距离好像几千米一样。
快了,还有十米。声音离我越来越近,此刻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。
快了,到路沟了,路沟就是马路两边一般都会有一个水沟,有的有水,有的没水,大家都知道的,要说人在危险容易激发潜能,一点没错。我纵身一跃便跳到了马路边上。
路灯很亮,这个点路上有不少车,一辆接着一辆。
那个声音也没有了,我回头看看,什么也没有。
没有尸体,一切正常就像刚去的时候一样。
正在我迷茫的时候,从路沟子里面爬出俩人来。正是雯雯和晓敏,她们见我站在路边发呆,急忙跑过来。
小北,怎么了,你跑什么。
小北,你说话呀。
小北,不要吓我们。
——2——
两个人摇晃着我,不停的对我大声喊着。
我听的见她们说话,也感觉的到她们在摇晃我。
只是脑袋懵懵的,就像电视剧里炸弹在身边爆炸后一样。整个人傻在那里,嘴怎么也张不开。
突然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。
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在医院,大概是早晨吧。头疼的厉害,嘴和嗓子特别干,渴的要命。
雯雯和晓敏正趴在床边睡觉。
我想要说话,嗓子太干却只能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。
吃力的用手拍拍雯雯。
干嘛呀,才几点。雯雯睡眼惺忪的抬起头看着我,见我醒了便激动的摇醒晓敏。
我想说我要喝水,可是声音太小,她们根本听不懂。
我只好用手指指自己的嘴,表示口渴要喝水。
雯雯立马会意倒了一杯水给我喝。
清凉的水由口腔慢慢流淌到我的喉咙,感觉就像干旱了好几年的土地突然下了一场大雨一般。
顿时就没有了干的要冒火的感觉。
我放下杯子,试了试。可以说话了,只是很沙哑,非常吃力,说一句话要好一会,只能说一些简单的词语。
在医院住了两天,渐渐好转了,便又回到出租屋去休养。
住院的时候,雯雯和晓敏对我说了大概经过。
原来,屋里根本什么都没有,她们在四下照着。我突然扯了一下雯雯的胳膊,然后又照向地面。不知怎么的,突然就尖叫了一声,头也不回拼命往外跑。
她们看我跑就在后面追我,我在跑到时候还回头看她们,看到她们跑到越快。
跑到路边三米多的沟,一下就跳过去了。
把她俩吓傻了,她们看见我急忙过来对我说话,我却怎么也不说话,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们。
不一会就突然晕倒了,她们赶快把我送到医院。
那天晚上我一直高烧不退,把她俩吓坏了,以为我中邪了。
不对我就是中邪了,我撞鬼了。
我告诉了她俩那天发生的事情,她俩听完后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。
小北,你烧糊涂了吧,那天我们明明什么都没看见,只看见你自己在那抽风。休息一会吧,应该是幻觉吧。雯雯一脸不解的看着我说道。
对呀,小北不要自己乱想了,先休息休息吧,那天老房子里面的确什么都没有。晓敏说道。
那好吧,应该是我看错了吧。我只好这么说了。
送走了她们我躺在床上想着发生的事情,对了,手印,我想起那天早上的手印,急忙拉起袖子,手印还在,还是以前的样子。
这手印到底有什么含义?
难道和那天去老宅探险有关系,不对这是我在梦醒来以后出现的,老宅是在手印出现以后才去的。算了不想了去医务室看看再说。
我急忙换了身衣服,出门去了学校医务室。找到大夫说明了情况,当然不能都说,就说一觉醒来就有了。
这不像皮肤病,我看像纹身,不是你自己纹的吧?医生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说。
没有,真的没有,一觉醒来就有的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我急忙解释。
奇怪了,我当了十几年医生,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,要不然这样吧。开点消炎药,回去观察两天吧。医生说道。
好吧,也只能这样了,谢谢大夫。
我拿了药便打算回宿舍休息,路上遇见一个留着山羊胡,带着墨镜穿着一件白色T恤和一个大短裤的老头,看起来有点猥琐。
因为他一直在看我,而且一只跟着我,我往哪走他往哪走。
走了一会,终于忍不住走上来对我说:姑娘,最近恐怕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了吧。
我当时就愣了,他怎么会知道,我脸上写着吗?
你,你怎么知道?我试探着问。
姑娘你印堂发黑,中气不足。定是见了阴晦之物。应该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,惹了不该惹的东西吧。老头捋了捋山羊胡自信的说道。
我彻底傻眼了,八成是遇见高人了。
便把这几天的遭遇全盘托出,从那个梦开始到去医务室开药。
老头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掐起手指,口中时不时的自言自语,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。过了一会开口说道:姑娘,你命中当有此劫难,若可化险为夷必有后福,老夫也不便多言语。
大师,您能把话说清楚吗?到底是什么劫难?我看他要走急忙问道。
姑娘,天机不可泄露,老夫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,有缘日后自会相见。说罢转身就走。
我见他不想多说便也没有多问。
大师您叫什么名字住在哪?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事我也好去找您咨询。我心里想着: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高人怎么能放他走呢。
名字,时间太久老夫自己也给忘了。住所嘛,老夫居无定所,四海为家。老头笑了笑对我说。
说完转身又要走。
我看他要走急忙拉住问他:大师,我胳膊上的手印该怎么去掉呢?
老头无奈的摇摇头对我说:姑娘,时机未到,时机到了自然会消失。好了姑娘,有缘自会相见,咱们后会有期。
好吧,谢谢大师。我点点头冲老头笑了一下说道。
老头扬长而去只留下我凌乱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人匪夷所思,先是奇怪的噩梦又头脑发热的跟雯雯去老宅探险。现在又遇到一个奇怪的老头。
越想越奇怪,便给雯雯和晓敏打了个电话约定了在学校门口冷饮店碰头。
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当然要找闺蜜问问了。
你的意思是说你相信那个老头?雯雯喝了口饮料对我说。
对呀,他能看出我撞鬼了,一定有真本事。我咬了咬吸管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那种江湖骗子见谁都那样说。晓敏说道。
但是他没收我钱啊,不一定是在骗我。我对晓敏说。
说不准是放长线钓大鱼呢?雯雯对我说。
小北你想想,为什么那天晚上只有你看的见,而我们看不见呢?会不会都是你自己的幻觉呢?晓敏对我说。
对呀,我和晓敏怎么看不见偏偏只有你能看见?小北你不要多想了,可能都是巧合吧,那天可能是因为你过于紧张而产生了幻觉吧,出院后刚好又遇到了那个老神棍忽悠你,所以你就以为那是真的。雯雯不等我开口抢先对我说。
但是这也太巧了吧,那我胳膊上的手印怎么解释?我拉起袖子对她们说。
这个,这个就要问晓敏了,她是学霸。雯雯一时语塞把头低下喝起了饮料。
这个可能就是皮肤过敏吧,就是形状有点像手,也不能证明什么吧?晓敏支支吾吾的解释。
你们都不相信我。我感觉非常的无力,最好的姐妹都不相信我,面对未来真是没有信心。
没有啦小北,只是你说的事让我们难以接受,但是我们会永远支持你帮助你的,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。晓敏看我不开心笑着对我说。
这样吧,小北。过几天我让我爸给你找个大师看一看,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我们会陪你一起面对的。雯雯也安慰我说。
也只能这样了,不过幸好有你们在身边,不然我都不知道找谁去说。我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对她们说。
我突然想起一样东西,便对雯雯说:雯雯,你那天晚上不是给我们每人带了一个录像机吗,拍到什么了?快拿出来看看。
对呀,这两天你住院我都把这事给忘了,要不是你提醒还真想不起来有这茬。雯雯拍拍脑袋笑着说。
对这个神经大条的大小姐真是没办法。
雯雯跑去车上把笔记本电脑提了下来,手里还拿着那天晚上的录像机。
把电脑打开,然后拿出一根连接线,一头连在摄像机,一头连在电脑上。
雯雯,摄像机可以拍到鬼魂的理论是谁告诉你的。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呢?晓敏问道。
我们社团的社长啦,他知道好多关于这方面的东西,天天给我们讲,听说他还见鬼呢。雯雯一边摆弄电脑一边对晓敏说。
见过鬼有什么了不起,我们家小北也见过。对吧,小北?晓敏笑着看着我说道。
能不能不要拿我说事,我这受害者已经苦不堪言了,还要被你们拿来开玩笑。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。我不高兴的说道。
我们正在吵闹中,电脑开机了,雯雯熟练的打开文件,第一个看的应该是雯雯胸前的摄像机,因为画面中有我和晓敏。
虽然是在看视频,但是不由的想起那天的发生的事我还是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。
和那天一样,我们打开门进入古宅的时候,除了我们三个人一个活物都没有,四周静悄悄的。视频里面只有吱吱的电流声和我们三个呼吸的声音。
你们怕不怕。晓敏小声对我们说。
怕什么,现在大白天鬼还能从电脑里面跑出来吃了我们不成。还不一定呢,说不准只是虚惊一场,就当看了一个恐怖电影好了。雯雯对晓敏说。
说完她们又专心致志的看视频,当我们看到打开堂屋门的时候,不由的都屏住了呼吸。
因为我们看到了这一生可能都忘不掉的画面。
——3——
在我们推开门的时候,我们面前竟然站着一个人,确切的说那是一个鬼。
三个人同时尖叫了起了来,我只感觉背后一阵一阵的发凉。视频突然模糊了起来。进度条还在往前走着,但是视频却是一片漆黑。
三个人都没有说话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面面相觑。可能都在后怕吧,谁脸色都不好看。
雯雯哆哆嗦嗦的说:还,还要不要看了?
看她的脸色可能被吓得不轻,我说:要不然别,别看了吧,怪吓人的。
理论上说就算他是鬼也不可能从电脑中冲出来,刚才已经看见他了,如果不看完你们晚上睡得着觉吗?晓敏说道。
一向胆小的晓敏竟然主动要求要看,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啊。
雯雯重新连接了另一个摄像机,应该是晓敏的。把视频快进到了进堂屋门之前。
打开门的一刹那视频变的再次模糊不清,不一会就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见鬼,怎么都坏了,就剩下小北这一个了。雯雯生气的说,
会不会是个偶然呢,恰巧在那个时候视频信号受到干扰。小北的可能也一样吧。晓敏说道。
打开看看吧,说不准我这个没干扰呢。我对雯雯说,
也只能这么办了。雯雯说道,似乎有点不高兴了。
重新连接了最后一个摄像机,把视频快进到开门的那一会。
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,因为我的摄像机并没有出任何故障。
看到了那个鬼,一身古代长袍,背后挎着一把长剑。一个雕塑般的站在我的前方,一双眼睛如刀子一般的看着我。
在我进门的那一会,他缓缓的抬起右手遮住了我的眼睛。
视频突然又变的模糊了,很快又是漆黑一片。
他是谁?为什么有一种如此熟悉的感觉?他为什么要遮住我的眼睛?
小北,你是被鬼遮眼了。晓敏恍然大悟的说。
鬼遮眼,还用你说,我自己都看见鬼把我的眼睛盖上了。我说道。
关于这个鬼遮眼我听说过,以前我奶奶给我讲过鬼遮眼的故事。晓敏听见鬼遮眼立刻插嘴说道。
那你给我们说说呗。晓敏说道。
晓敏喝了口饮料,顿了顿缓缓的开口说了起来。
奶奶给我讲的是爷爷以前遇到的事情,那时候奶奶刚刚嫁给爷爷。
奶奶的娘家离爷爷家不算很远,翻过一个山头就到了。但是要经过一片乱葬岗,那个年代战争还没有结束,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。
人也穷,家里死了人,稍微富裕点的还能置办个像样点的棺材,中等的就买一口狗碰头,这狗碰头就是一种劣质的棺材。被野狗用头一撞就坏了,死者多被野狗拖食,那个年月活人都顾不了,还顾什么死人。再穷的的就用芦席一卷直接埋乱葬岗。
一次爷爷带奶奶回娘家探亲,由于贪杯喝高了,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。这下可犯了愁了,旧社会在农村,晚上赶路是个大忌讳。鬼神的不说,遇见野狗弄不好就把命丢了。
但是家里还有瞎眼的老娘要照顾,奶奶可以不回去,爷爷必须得回去。
绕路太远,就算绕道天亮也绕不回去。
爷爷告别岳父岳母和奶奶。一咬牙,一跺脚。拎起一瓶白酒就往回走,俗话说酒壮怂人胆,就凭着一股气往回走。
爷爷一边喝着白酒,一边哼着小曲往回走。
开始还好好的,踏进乱葬岗的时候,天突然骤变,下起了瓢泼大雨。爷爷急忙抱着头找地方避雨。
远远的看见前面,有灯火。是一间猎人窝棚,很多山上都有,供上山打猎的人歇脚过夜。
爷爷记得山上的确有一个窝棚,就在出了乱葬岗不远的地方,不过已经荒废了很久了,一般没有人过去。
不管了先避雨再说吧,于是爷爷急忙跑了过去。
不一会就跑到门口,推门进去看见几个人在搓麻将,看见爷爷还打招呼。
呦这不是东头老柳家的小崽子吗,几年不见长这么高了。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对爷爷说。
爷爷看着眼熟,仔细一看差点没把胆吓破。说话的是前几天刚死的一个老头,头七还没过。再仔细看看旁边那三位,都认识,都是前几年死的老人,还有一个是爷爷本家。
爷爷此刻已经被吓的魂不附体,转身顺着回家的路就跑,不要命的跑。
跑着跑着雨停了,已经看见了自己村子里的灯火了。
就好像垂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爷爷用尽浑身的力气发疯一般的往村里跑。
跑着跑着,爷爷发现了不对。
虽然一直在跑,但村子始终离自己那么远,就如同村子也在跑一样,要是按以前的时间,这会早就到村口了。怎么感觉这会跟没跑一样呢,还是在原地。
仔细一想,坏了,八成是撞鬼了。听说咬舌尖能破邪,爷爷抓紧用力咬破舌尖。
剧烈的疼痛让爷爷顿时清醒过来,天根本没有下雨,衣服还是干的。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,可以清楚的看见身边东西。爷爷往前一看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原来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,摔下去一定是粉身碎骨。
再回头一看,后面是一个大坟头。坟堆周围有很多脚印,这时爷爷才明白,刚才一直在围着坟堆跑,怪不得怎么跑都跑不到村子。
爷爷侥幸捡回一条命,立马向坟堆磕了三个头。
然后赶快跑出乱葬岗,这算是出了鬼门关了。爷爷又看见那个猎人窝棚,只是和刚才不同的是,哪有什么灯火,一片漆黑。
后来村子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说爷爷这是遇到了鬼遮眼,八成当时想害了爷爷性命。幸亏爷爷及时发现。
你的意思是我遇到的事,和你爷爷差不多。都是被迷了眼睛,看到了不正常的东西。那为什么我后来就住院了,而你爷爷什么事都没有?我疑惑的问。
雯雯的爷爷那时候是个大小伙子,而你是个弱女子,当然不一样了。晓敏说道。
对,晓敏说的对,你们体质不一样。当然承受能力也不一样。雯雯说道。
故事也讲完了,那以后该怎么办呢?我问道。
应该就是那一会的事,以后我们不去了不就行了吗。雯雯说道。
对呀,他总不可能一直跟着你吧。晓敏也安慰的说道。
以前我在网上看到过这个鬼遮眼,有些人说,鬼遮眼有可能是要告诉你什么事情 。晓敏继续说道。
他能告诉我什么事?我不解的问到。
这就要问你喽。雯雯笑着说。
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,由于病假的关心今天不用上课。
想着那个梦,梦里的那个人会不会和老宅里的鬼是同一个个人呢?
想着想着越来越困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。
嘀嗒,嘀嗒,嘀嗒。
很冷,我不由自主的用双手抱着自己。还是那个街道,熟悉的滴水声。我往四周看了看,依然只有我一个人。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,眼睛看着地面,生怕被什么东西突然绊倒。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,熟悉的冰冷。抬头一看,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。
请问你是谁,这是在哪?我朝他大声喊。并没有听见回答,四周依然安静如初。
请问你是谁,这是在哪?我见他不回答又问了一遍。
那个模糊的身影仍旧像一个雕塑一般站在那,貌似听不见我的声音。于是我慢慢的朝那个身影走过去。身影是个男人,很高大,和我们学校篮球队员差不多高。双手背在身后一动不动,身上穿着一身长衫,像古代的秀才一样。我走过去打算拍一下他的肩膀。谁知我的手竟然穿过了他的身体,就好像拍在空气上一般。我愣在了那里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好久不见,你变了。他开口对我说道。
你是谁?我疑惑的问他。
你不记得我了,呵呵,很正常。乙未月,癸卯日,记得履行诺言。他笑着说道。
我不认识你,履行什么诺言?我问道。
哼哼,你不记得我了吗?他冷笑着说,那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。
不等我开口,他突然转过头。
又做梦了,该死,差点就看见他的脸了,我怎么就醒了呢。
突然,感觉眼睛特别累。像灌了铅一样,不受控制的就闭上。
我想要睁开,却怎么也睁不开。意识越来越薄弱,恍惚间我听见门被打开了。
想要起身去关门,却发现我不只是眼睛睁不开,身体也无法动弹。
那种无力的感觉像潮水一般袭来,感觉有一个人正在慢慢靠近自己,而自己却无法动弹,如同待宰的羊羔一般。
那种无奈可能很多人都体会过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,却没有能力去改变,去反抗。
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,我内心的恐惧在迅速扩大着。
在那个我无法看见的人快要走到我身旁的时候,我突然大脑一片空白昏厥了。
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我活动了一下双手,发现我已经可以自由的动弹。
好饿啊。
下床打算去找些东西吃,当我站起来的时候,眼睛不经意的看了桌子一眼。
被一件东西吸引了注意力。
一个金色簪子,我记得我没在外面买簪子啊。
这个簪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?